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我也愿意为你潜入海底全文魏斯越苏稚月
我也愿意为你潜入海底全文魏斯越苏稚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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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霜

    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斯越苏稚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也愿意为你潜入海底全文魏斯越苏稚月》,由网络作家“阿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聚会的地点选在了京北最出名的酒吧。晏云澜挽着苏稚月一同出现时就引得满场惊呼,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魏斯越则被忽略了个彻底。不过如此一来,他倒也乐得清闲。魏斯越就坐在角落,看着晏云澜坐在众人瞩目处,享受着苏稚月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特意挑选的他最喜欢口味的果汁,察觉到他冷后立刻披上的外套,以及那句“既然云澜高兴,今天全场消费都由我买单。”一番操作下来,包间里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羡慕声。“云澜,你女朋友对你可真好,我在电视上见过她,她可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你居然能叫动沈总来参加我们这样的聚会!”“从前在电视上看见沈总总觉得她是个高冷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再高岭之花,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也同样是温柔如水。”“那当然,我们云澜和沈总在一...

章节试读




聚会的地点选在了京北最出名的酒吧。

晏云澜挽着苏稚月一同出现时就引得满场惊呼,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魏斯越则被忽略了个彻底。

不过如此一来,他倒也乐得清闲。

魏斯越就坐在角落,看着晏云澜坐在众人瞩目处,享受着苏稚月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特意挑选的他最喜欢口味的果汁,察觉到他冷后立刻披上的外套,以及那句“既然云澜高兴,今天全场消费都由我买单。”

一番操作下来,包间里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羡慕声。

“云澜,你女朋友对你可真好,我在电视上见过她,她可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你居然能叫动沈总来参加我们这样的聚会!”

“从前在电视上看见沈总总觉得她是个高冷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再高岭之花,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也同样是温柔如水。”

“那当然,我们云澜和沈总在一起这几年,哪次约会不是特别引人瞩目?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这样的女朋友。”

……

纷杂的议论声中突然有人大着胆子高声问道:“云澜,你跟沈总这么恩爱,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可一定要邀请我们参加婚礼!”

晏云澜听见这问题面上顿时羞红一片,拽了拽苏稚月的袖子,她下意识看了眼角落的魏斯越,却只看见他低着头自顾自喝着面前的果汁。

她眸色微暗,又很快恢复如常,低头看向晏云澜宠溺一笑。

“快了,最近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话音落下,又是一片恭喜之声。

这时,忽然有人提起玩游戏,一群人围在桌边,也将坐在角落的魏斯越拉了过来,还怂恿着他去拉上苏稚月。

他摇了摇头,解释道:“小姨从来不玩这些游戏的。”

闻言,晏云澜却看向了她,“就当是为了我,稚月,你也一起来嘛,人多才热闹。”

话音刚落,魏斯越就看见苏稚月点了点头。

第一局很快就有了结果,输的人是苏稚月。

她翻开惩罚牌,上面的一行小字落入众人眼中。

“与在场一位异性接吻一分钟。”

晏云澜脸颊通红,她笑了笑,没有丝毫犹豫,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抱着晏云澜的脖子,深深吻了下去。

若是从前的他看见这一幕的确会伤心,可如今他早就放下了那段感情,自然也就没了反应,甚至还跟着其他人一同鼓起掌来。

一分钟结束的很快,第二轮输的人成了魏斯越,这一次的惩罚,是看通讯录置顶的号码。

他坦然的点开手机通讯录,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最上方那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

老婆?!

有人惊讶问出了声,“斯越,你什么时候有老婆了?怎么没听说你结婚的事情?”

他笑笑,解释道:“就是最近的事情,到时候欢迎大家去喝喜酒。”

说完,魏斯越收回手机,视线倏然与苏稚月的撞上,她眸色沉沉,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他中途离场去洗手间,出来时,却迎面撞上面色冷厉的苏稚月。

“你什么意思?结婚这种大事也能拿来开玩笑?”

魏斯越知道她问的是结婚的事情,便也没有隐瞒。

“我没开玩笑,我这次回来除了祭拜父母,就是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小姨,如果你愿意的话,请您帮我当证婚人,见证我和我老婆的爱情。”

证婚人?

见证他们的爱情?

一字一句落下,几乎要将她气笑了。

兴许是觉得他说的话过于离谱,她反而没那么生气了,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好,要结婚是吧,给你那位老婆打电话,结婚的事,让她亲口跟我说。”

见她不依不饶,他只能听话的拨出那个号码。

长久的忙音过后,传来的却是自动挂断的忙音。

“国外有时差,她可能在睡觉。”魏斯越老老实实的解释。

苏稚月却冷笑一声,“谎言被戳穿一次,就不要再演下去了,只能让人觉得拙劣,魏斯越,以后别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

苏稚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时,沈繁星却回拨了一个电话过来。

他接起,那边的声音还带着点几分倦意。

“抱歉斯越,我刚刚在睡觉,才没接到你的电话,有什么事吗?”

他看着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他总不好再追上去解释。

于是他摇了摇头,“没有,打扰到你休息了。”

那边沈繁星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温柔一笑,“斯越,你知道的,你无论什么时候找我都不算打扰。”

“对了,婚礼已经在筹备了,我记得你说过从前为自己设计过一件结婚穿的西装,这一次要带回来吗?婚礼上就穿那件?”

魏斯越沉吟片刻,还是嗯了一声,“好。”

次日,魏斯越下楼时没有见到苏稚月与晏云澜,他也没有在意,简单吃过早餐之后便独自出门去了婚纱店。

店员带着他一路走到仅供展览的区域,将最中间的那件西装取了下来。

黑色的西装静静地挂在人台上,他接过换上,看着落地全身镜里的自己,一时还有些恍神。

当年他满怀着爱意画出了这件衣服,就一直幻想着穿上它娶苏稚月的场景,如今他再次穿上了它,要娶的却早就变了人。

“斯越,你怎么在这里?”




最后一句话说完,他越过她离开,纸箱里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全都被倒进了垃圾桶。

东西丢完,他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一夜未睡,魏斯越只觉得困倦得厉害,他直接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他没想到,等他一觉睡醒,刚刚丢掉的东西竟又被好好装进纸箱放在了他的门口。

这,是苏稚月又重新捡回来的?

他正失着神,恰逢晏云澜路过。

他满眼新奇地在纸箱里翻找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

“这个小熊好可爱啊,我也想要,可以吗?”

“这个也是。”

……

魏斯越干脆一整个箱子全都送给了晏云澜,送完了东西,他一抬头,就看见了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的苏稚月。

他没有理会,转身回了房间,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

之后,像是在炫耀一般,苏稚月与晏云澜也变得越来越亲密,为了减少和他们的见面,魏斯越甚至没怎么出过门。

直到晏云澜生日当天。

宴会的地址定在了京北最豪华的酒店,来往的人很多,但最受瞩目的,还是晏云澜和苏稚月。

很快就到了送礼的环节,苏稚月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钻戒。

那是一枚十克拉的粉钻钻戒,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亲自为他戴上,“云澜,这枚戒指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名为慕澜,意为,我爱你。”

此话一出,晏云澜顿时害羞到不行,周围艳羡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听说这枚钻戒价值上亿,沈总为博美男一笑当真舍得下血本。”

“从前只听说沈总不近人情,直到跟晏先生交往后才终于有了人气,果然在心爱之人面前,什么都不值得一提。”

“晏先生的运气可真好,能遇到沈总这样专情还帅气的未婚妻……”

四周的恭维声完美地满足了晏云澜的虚荣心,他挑衅地看向不远处的魏斯越,故作好奇地问道,“今天我生日,不知道斯越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啊?”

魏斯越面色平静,将手中的礼盒递了出去。

里面放着的,是一枚玉佩。

那是他小时候缠着苏稚月讨要来的,还记得那时她笑得无奈,“这是要留给我未来丈夫的,不能送你,你换一个好不好?”

他仗着她的宠爱不肯撒手,后来她果然也选择了妥协。

“好了乖,不哭,给你给你,你可要好好保管一辈子啊。”

如今时机正好,他也借此物归原主。

苏稚月显然也想到了那桩往事,如今见他轻易就送了出来,心头巨震,脸色变了又变。

“魏斯越,你什么意思?”

带着质问的声音响起,他笑得温和平静。

“就是祝你们永结同心的意思。”

说完,他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离开的那天,是魏父魏母的忌日。

苏稚月信守承诺,陪着魏斯越一同去了一趟墓园。

四年未曾祭拜,魏斯越眼睛酸涩,站在墓前,一时竟有些相对无言。

半晌,他才开口缓缓说起自己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

说到最后,他才笑了笑。

“爸妈,你们放心,我现在过的很好,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她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也很好,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在我害怕的时候陪着我,在我失落的时候鼓励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他絮絮叨叨说着往事,苏稚月就站在不远处,结婚两个字萦绕在她的耳边,心中的慌张烦闷愈演愈烈,

直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够了!”

魏斯越的动作一顿,他站起身,转头看向她,明知故问:“什么够了?小姨,你也想跟我爸妈说两句吗?那你先说吧,我也聊得差不多了。”

他的反问让她一时无言,苏稚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

她只是突然很烦躁,从前魏斯越不是这样的,每年的忌日她陪着他一同过来,他也会这样絮絮叨叨,只是从前他说十句话里有八句在提她,

而现在,他说的全都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假结婚而已,他到底是从哪里虚构出来这么多的事情?

心里的慌张越来越明显,她强行压住。

“我去车上等你。”

话音落下,人已经走出很远。

紧接着,魏斯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刚刚按下接通,沈繁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斯越,你祭拜完叔叔阿姨了吗?”

“祭拜完了。”他轻声应道,“我打算今天回去。”

沈繁星嗯了一声,语气温柔,“几点的飞机,你把航班号发给我,我去接你,还有,婚礼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你记得跟小姨说一声,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知道。”

电话挂断,魏斯越沉默着走下山。

苏稚月坐在车上沉默地抽着烟,轮廓分明的侧脸氤氲在烟雾中,看上去竟有几分寂寥。

见他出现,她摁灭了烟头。

刚要开口,他便先一步道:“小姨,明天我就要结婚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准备回M国,之前说过要请您当证婚人,您想好要不要答应了吗?”

见他又提起结婚,才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汹涌而起,她正要发作,怀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晏云澜打来的。

那边说了什么,她神色微变,几秒后挂断电话看向魏斯越。

“云澜逛街时崴了脚,我要送他去医院,和家里的方向不顺路,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汽车发动前,她又看了魏斯越一眼,“刚刚的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

说完,汽车扬长而去,没再回头。

魏斯越看着疾驰而去的车辆,微微叹了口气。

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今天他就要走了。

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墓地偏远,魏斯越打不到车,只能一路走了回去,等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四个小时之后了。

细密的疼痛自脚底传来,他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脚上已经全是磨破了的血泡,

但因为步行回来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他无暇顾及鲜血淋漓的双脚,匆匆上楼拿走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朝着别墅外走去,

离开前,他将结婚请柬放在桌上,而后给苏稚月转去了一笔钱,又发了一条消息。

小姨,这些钱是我存的养育费,谢谢您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请柬放在桌上了,明天我的婚礼您来不来都可以,我走了,再见。

消息发完,他伸手拦下一辆车。

出租车朝着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没过多久便隐入车流,再找不到踪迹。




苏稚月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魏斯越才刚吃完早餐,见她回来正准备解释昨天的事,她却一言不发拉上他的手就走。

车子疾驰而过,最后停在医院门口,苏稚月仍旧没有松开他,直到拽着他站在了晏云澜的病床前,才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给云澜道歉。”

魏斯越抿着唇没有应声,将自己的抗拒表现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看着偏过头去不肯认错的魏斯越,苏稚月眼中满是失望,两人谁也不肯先服软,之后还是晏云澜先打起了圆场。

“没关系,斯越还小,可能只是还没有适应从前最疼爱自己的小姨身边有别人了,在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他就比你小一岁,更何况,都成年了,还小什么小?”正常的劝慰落在她的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她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复又看向魏斯越,语气不容置喙,“赶紧道歉!”

到口的解释被他囫囵咽下,他看着她黑沉的脸色,俨然已经认定了是他的错。

他张了张口,忽然便觉得疲乏,也不想再继续无谓的争执。

或许爱上小姨的确是一件滔天的大错,所以后来不管发生了什么,在苏稚月的心中自己都已经不再可信,下意识就会觉得是他的错。

“对不起。”

僵持了许久的魏斯越终于松口,苏稚月本该感到高兴,但看见情绪忽然就低落了下去的他,她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没有再去关注她心中如何去想,只当自己倒完了歉就算结束。

魏斯越不想留在这里当他们之间的阻碍,便随意找了个借口转身出了病房。

“我去下洗手间。”

冰凉的冷水扑在脸上,缓解了他心中的烦闷,他看向镜中的自己,抿了抿唇。

世人总会偏心自己更在意的人,苏稚月也不例外。

就像从前的他,和如今的晏云澜。

这样也好。

他这样想着,转身离开洗手间,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她站在了不远处,似乎在等自己。

正要越过她离开,苏稚月却突然开了口。

“云澜想吃李记的馄饨,我得陪着他,你去买了送过来。”

沉默了片刻,魏斯越还是没有拒绝。

擦肩而过时,她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莫名的意味,

“我会和云澜结婚,你的那些小心思,以后还是都收起来比较好。”

闻言,他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你放心,我已经放下了,一个月后我就……”

“希望你说到做到。”话还未说完,苏稚月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而后转身离开。

还没走多远,魏斯越又忽然叫住了她。

“你就那么喜欢晏云澜?明明同龄,他可以,我就不行?”

“是。”苏稚月回头,警告的眼神也随之扫向他,“所有人都可以,就你不行!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

他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医院在城东,李记馄饨在城西,因为口碑好,不仅要跑很远,还要排许久的队,魏斯越等了许久才终于买到了一份馄饨匆匆赶回了医院。

他气喘吁吁的回到医院将馄饨递给晏云澜,可他只吃了一口,便十分嫌弃的将馄饨丢进了垃圾桶。

“馄饨都凉了,一点都不好吃了,算了斯越,要不然你去帮我买份墨记的小蛋糕?”

他无言,转头与苏稚月的视线对上,良久后他点头应声,“好。”

墨记小蛋糕比李记馄饨离医院近一些,但麻烦的程度却不相上下,等他好不容易买回来,晏云澜却又一次只尝了一口便放置在一边。

“哎呀,忘了跟你说,我不爱吃这个口味的。”

就这样,魏斯越来来回回跑了一整个下午,他才终于没有再挑刺。

好在那天之后苏稚月没有再要求魏斯越去医院,他避开了医院,便也避开了晏云澜的刁难。

直到他养好了伤,出院那天,刚回到家,他就直接敲响了魏斯越的门。

“班长筹备了一个同学聚会,你也一起去玩玩?”

魏斯越正准备拒绝,晏云澜就笑着拉过苏稚月,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别急着拒绝嘛,整天闷在家里多没有意思,稚月都答应陪我一起去了,毕业后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你也一起去玩玩儿嘛。”

被他拉过来的苏稚月有些无奈,却也没有拆穿他的先斩后奏,反而宠溺的看着他,转头看向魏斯越时,所有的温柔又尽数收敛了起来,只剩下了一句冷硬的话,

“云澜也是为你好,别让云澜为难。”

他扯了扯嘴角,压下心底的酸涩与自嘲,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回头,就看到了满脸惊讶的晏云澜与苏稚月。

身后还跟着晏云澜的那群闺蜜。

他低头解释,“我要结婚了,之前在这里定了衣服,今天过来取。”

“你真的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

晏云澜脸上诧异不减,身边的苏稚月脸色冷沉,不悦地开了口,“确实是开玩笑,他能跟谁结婚,又能去哪里结?”

他有些无奈的垂下眼,再次解释,“是真的……”

解释的话才刚出口,就被她厉声打断,“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一而再再而三,有意思吗?”

魏斯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他要结婚这件事的反应如此剧烈,也不想再解释,正想离开去让店员将衣服打包,晏云澜却忽然看着他身上的衣服,面露惊艳。

“既然只是玩笑的话,斯越,你可以把这件衣服让给我吗,我很喜欢这件衣服的设计。”

魏斯越一愣,下意识摇头拒绝,那边苏稚月就已经皱起了眉头。

“你又不需要结婚,既然云澜喜欢,就把衣服让给云澜。”

魏斯越抿着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她周身的气质越发阴沉,晏云澜连忙出声劝阻,“好了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我跟斯越单独聊聊吧,我们男生,还是更好说话一些的。”

闻言,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看着唇角含笑朝他缓缓走来的晏云澜,魏斯越忽然想起了以前在学校她霸凌过自己的种种场景,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离开,头发却被猛地抓住。

下一秒,便响起了连续不断地巴掌声。

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被霸凌的时候,被迫仰起的视线里,只剩下晏云澜那张狞笑的脸,

“给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话音落下,那群兄弟瞬间蜂拥而上,无尽的恐惧与阴影再度袭来,魏斯越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忘了去反抗,只能苍白着脸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狼狈的想要护住自己的衣物,

可他一个人哪里敌得过这么多人?

衣服被强行扒了下来,丝丝的凉意浸入骨髓,他的狼狈却仍旧没能让晏云澜满意。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他又拿出手机对着魏斯越拍了起来,嘴中还念念有词。

“这么香艳的画面当然要记录下来啦,你们说,是不是啊。”

“不要……”

他颤声求饶,却没能让晏云澜心软,反而让他举着手机拍的更加起劲。

直到一阵电话铃声的响起,才终于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

看见屏幕上的稚月二字,他按下接听,声音也瞬间变得柔弱起来,“稚月,怎么了?”

“他答应了吗?”苏稚月低沉的嗓音传来。

晏云澜睨了魏斯越一眼,笑得很是得意,“放心,斯越很好说话的,我好说歹说,他已经答应把衣服让给我啦。”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带那群兄弟往外走去。

直到他的人全部离开,魏斯越才终于冷静下来,让躲在一边的店员帮他拿来衣服穿上。

从婚纱店离开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拿着店员调出来的监控直接去了警局,报了警,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到家,就又收到了一条警局发来的消息,说刚才的报案已经被撤销。

他一惊,连忙回拨了回去,

“魏先生,刚才有位自称是你小姨的人过来,说都是误会,我们才撤了案。”

听到小姨两个字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电话对面再三确保他们没有听错才终于相信,

电话挂断,他自嘲一笑。

没过多久,苏稚月推门而入,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质问。

“一件衣服而已,你居然报了警?”

“是啊斯越,你之前分明也是同意了让给我的,怎么转眼就后悔了?”

跟在她身后的晏云澜也满脸委屈,魏斯越却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定定看着苏稚月,声音颤抖。

“一件衣服而已?小姨,你看过监控了吗?知道那件衣服他是怎么从我身上抢过去的吗!”

她满脸都是不耐,回答也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入他的胸膛,“我不需要看,你要想留在这里,就要和云澜好好相处。”

一句话犹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的心狠狠撕碎。

是啊,如今晏云澜才是她的未婚夫。

自然万事以晏云澜为先,他又怎么会妄想,她会站在他这一边呢。

他红了眼,自嘲的笑笑,朝她摇头,“不用了,我不会留在这里,也不需要和他好好相处,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说完,魏斯越不再去看苏稚月阴沉的脸色,将她的斥责甩在身后。

半夜,魏斯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直到夜色渐沉,他被渴醒,迷迷糊糊的起床下楼去喝水。

喝完水回来,刚要躺下,却忽然发现不对劲。

睡意猛然惊醒,他仔细环顾四周,陌生的布景让他一愣,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误入了从前苏稚月从不让他进入的房间。

他慌忙想要离开,一回头,视线却被挂在墙上的一串佛珠吸引了过去。

他呼吸一滞,只觉五雷轰顶,难以置信。

这串佛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