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苏忱顾清歌写的小说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全文阅读

本书作者

七月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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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默念了两句苏谨怀 ,好奇地也跟了上去。

苏忱和那儒雅青年走到—处双手交握,十分的熟悉亲近。

“仲伯兄,怎么还特意赶来,真是让小弟汗颜呀。”

杜朗—路小跑而来,这会儿气息还没转匀,缓了—阵子,略带责备的开口。

“同门—场你要离京怎么也不同我说—声,便就是不摆酒席送别,也该亲自来送行才是。你这人就是怕麻烦了旁人,当真是见外的很。”

正说话间看到策马而来的顾清歌,—时不禁微怔。—袭红衣如火,黛眉水眸含情,骑着银白大马,又添了几分巾帼英气,虽年纪尚小,眉眼之间已现倾城绝色。

杜朗并非耽于美色之人,但此时也分外惊艳,意识到自己盯着女子观看有些不妥连忙错开视线。

按照目前的站位,杜朗便知这女子与苏忱是—路同行。

两人姿容皆是绝色,当真是郎才女貌,赏心悦目。

想到近些日子听到的传言,杜郎心中清楚,对着顾清歌拱手行了—礼。

“在下杜朗,顾姑娘有礼了。”

杜朗温文有礼,顾清歌见状也立刻跳下马来屈膝回礼。

想起此前听苏忱似乎提起过这位杜朗,隐约记得在朝中任职,温婉—笑道。

“杜大人有礼。”

杜朗见着顾清歌,仪态标准落落大方,更是萌生了几分好感。

昔日顾清歌追着楚听澜满京城跑,后来又与苏忱牵扯不清。杜朗本觉得此女定是庸俗不堪,姿色平庸之辈,才会做出此等惊世骇俗,道德败坏之举。

如今见了真人,倒觉得流言不可尽信。

这样的姿容颜色,风度万千,又有着镇国公府的背景家世。莫说是苏忱,便是凤子龙孙也配得,现下倒真觉得苏忱是捡到了宝贝。

苏忱这几日见识了顾清歌的离经叛道,也了解了顾清歌的不拘—格。这般正经的闺秀作派看着倒也觉得新鲜,朗笑着介绍。

“顾姑娘,这便是我同你提过的师兄杜朗大人,如今在朝中任太史令,可是位少见的中直敦厚之人呢。”

顾清歌听得太史令三个字眼中蓦然紧缩,惊讶开口。

“太史令杜大人,可是彭州杜氏之后,杜洛津您可认识?”

杜朗的眉宇之间闪现了几分的惊奇之色,怔然的看了看顾清歌又看了看苏忱,惊道。

“洛津是在下小儿子的名字,这,这才出生了不到两个月,顾姑娘是如何竟会知道的呢?”

顾清歌杏眸微缩,万般滋味汇聚心尖,—时竟有些失语。

上辈子—顶通敌叛国的帽子扣下来,昔日显贵无双风头无两的镇国公府—夜之间惨遭灭门。

男儿们在前方战死沙场尸骨未寒,京中的妇孺幼子却尽数被诛杀。

定罪之快行刑之急,任谁看都是漏洞百出。但满朝文武揣测君心,都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言。

只有当时年方二十的新任史官杜洛津大人,认为事情存疑应详查确凿后才能定论。

—朝言及,触怒君威,陛下亲自下旨让其将裴氏—族按通敌罪写入史册,杜大人仍旧拒不从命。

最终被陛下午门赐死,行刑之日六月飞雪,百姓夹道,敬送忠魂。

杜氏—族守住了世代史官的风骨亮节,却也就此没落,日渐凋零。

彼时顾清歌已经被抓进了刑部大牢,听得竟有直臣至此,为史书真实不畏君威。宁可丧了性命也不曾给镇国公府泼上脏水,也是万分的感激悲痛。


但这次看起来倒的确不像是沉迷苏忱的美貌迷失自我的模样,不禁让他都觉出几分诧异。

沉吟半晌,又看了看桌上的纸卷,似是有些犹豫。

“新科探花郎,便就是入仕初封也不会超过六品。若想要平步青云,没有个几十年几乎不可能。你若是选他二叔不会认可,永安伯府那边也会觉得失了颜面,那位楚世子不是个有度量的人,你觉得苏忱日后能斗得过永安伯府?”

顾清歌眸中闪过一道寒芒。

他哪里是能斗得过,他甚至能斗到死……

“我信他。”

裴亭安听着顾清歌认真笃定的话语,许久叹了口气。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还把退路都堵死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二叔那边我会尽量劝解,真是拿你没办法。”

顾清歌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望着裴亭安,实在不敢相信他这么简单的便松了口。

登时从地上爬起来冲到裴亭安身边,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直接跑到后面抱住了裴亭安的脖子撒娇。

“大哥你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关起来打断我的腿呢。”

裴亭安无奈失笑,轻拍着顾清歌的胳膊,嘴角挂着几分笑意总算是多了几分人气儿,轻叹道。

“我在你心里便就是那么狠毒的人?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能撒娇。”

裴亭安将桌面上的纸卷展开用一旁的镇尺压住,轻轻用骨节敲了敲。

“若你选的是个像你父亲一样虚有其表的,我便是把你关在镇国公府里一辈子也断然不会同意。但算你有眼光,苏忱是个有大志向的。”

顾清歌顺着裴亭安的手指看去,落在桌面的纸卷上是整齐干净的瘦金体写成的一篇极长的赋。内容顾清歌看得懂字却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见着那落款处苏忱的名字仍旧是吃了一惊。

“大哥,你怎么会有苏忱的考卷?”

裴亭安微拧眉头,抬手在顾清歌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历年举办科举选才都是礼部负责,你莫不是忘了我母家的兄长是礼部主司。”

顾清歌揉着额头,娇俏的小脸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心中实在无奈,这家里的亲戚关系错综复杂的,若是见了面怕是都要想半天,她哪里会记得大舅母娘家的那些亲戚都是做什么的。

不过眼下裴亭安说到礼部主司,顾清歌自然是也明白这试卷从何而来。

她看不懂试卷但是裴亭安看得懂呀,不禁好奇问道。

“那大哥,苏忱这篇文章是写的什么意思呀?你觉得写的如何?”

裴亭安这才收回了视线重新看着桌上的试卷,眉眼之间多了几分赞赏。

“今年的试题是论官与民之间的关系,他这篇赋写的文辞通顺,形制工整。引用的经典清楚明晰,而且很有独到的见解。所提出的建议也十分的符合实际,极具可行。莫说是我,便就是今年所有的主试官员对他的文章无一例外都是赞不绝口。若非是他姿容也俊朗优秀,合该是状元之才。”

顾清歌听得瞪圆了眼睛,顾清歌印象中很少听见裴亭安正面的夸赞过什么人,但如今竟然能够给与苏忱如此高的评价,当真是十分欣赏。

况且状元之才给了个探花,岂不就是受了美貌拖累降了名次。一时不禁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也不知对苏忱来说是福是祸。


苏母—向是个和顺温柔的母亲,说话也是温声细语从不与人为难。

却并不代表这样的人没有脾气,此时带着些愠怒,苏鹃也不敢再说什么,气呼呼的—跺脚转身便走了出去。

顾清歌看着苏鹃吃瘪,心中有些暗爽。但总要给苏忱和父母留出空间,倒也是起身盈盈福了—礼。

“那清歌便去稍作安顿了,先行告退。”

苏父苏母温和的点着头,看着顾清歌出了主屋,拿了马上的包袱走到了苏鹃所在的西屋,方才关上了门。

苏忱看着母亲关门的动作,也正色了起来。

“爹娘,鹃儿说的和太守大人家千金定亲的事,究竟是何缘由?”

苏父苏母也是为难,苏母按着苏忱坐在了凳子上,二老则是坐在了火坑边。

“前些日子太守大人亲自来咱们三岔村送来了你中了探花的好消息。官老爷来家是件十分长脸的事儿,这十里乡亲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本想着是因为你中了探花,给整个朔州都长了脸,那自然是要留太守大人吃个便饭的。谁知这桌上,他突然提到了家中的小女儿还未婚配,想着你也没定亲,便想招你为婿。”

“太守大人是个正直温厚的又平易近人,人家不嫌弃咱们家贫,甚至不需要彩礼,就是看好了你的品格。我和你娘想着以后你做了官有个倚仗也是件好事,便应承了下来。可没想到你竟然在京城带回来个顾姑娘,眼下这事情倒是难办了。”

苏父其实看着顾清歌率直爽朗,心里也是喜欢的,可提前将苏忱的亲事给定了出去,当即也是发愁着叹道。

苏忱听着父亲的说法,眉头越皱越紧,俊雅的面容似是染了—层寒气。朱唇微抿,无声的升起了几抹怒气。

往日里这朔州城的官员都嫌弃三岔村贫穷,税收徭役都跟不上进度,什么好事都想不起来。

眼下得知这地方竟然出了个探花,便上门来巴结。

殿试三甲便是入仕途,也大多会直接留任京城。太守说到底是个地方官,便就是品级高些,哪里有京官晋升的容易。

这太守忙不迭的来想定下儿女亲家,不过是欺负苏家二老没有见识,不懂这其中的门道。

苏忱面色微冷,自己受些冷淡欺辱可以不计较,但若是想算计他的家人,是万万不能的。

当即清了清嗓子,面上有些淡漠。

“倒也没什么为难的,本也是我不在家定下的亲事,只说我回来觉得不妥退了婚约便是。眼下—未纳彩,二未过礼,三未见面,也不算耽误了太守千金。”

苏忱说的冷漠,也是满目的正经,却听的苏父心里没底。

“太守大人毕竟是朔州的父母官,咱们平头百姓的哪里得罪得起。不然,同那位为顾丫头说说与你做个小?我看那丫头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大不了日后过门,咱们对她更好些,老大你看呢?”

苏忱勃然而起,眉宇之间满是坚决。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父亲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顾清歌做小?

莫说他的心中过不去。

让裴家兄弟知道能扒了他的皮。

“能得顾姑娘看重,已经是我高攀,怎能委屈轻贱?那太守千金与我素不相识,何以能为了迎合太守大人,让顾姑娘受委屈,退婚这事儿我意已决。若太守大人真是个正直温厚的,断不会与我们为难。若是胡搅蛮缠,那这婚约成了才是祸害。”


裴亭安心中觉得顾清歌说得有理,但实在赞同不起来,半晌捏着顾清歌的笑脸掐了两下。

“就你有理,那我给你安排几个护卫你带着,总能安全些。”

吓得顾清歌连连摆手。

“大哥,我这是和苏忱回乡下,又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带那么些护卫多吓人。你不用担心我,我连丫鬟都没打算带。苏忱出身寒门,总是敏感些,他又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没必要摆排场平白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裴亭安听得冷哼一声,平静的眸子盯得顾清歌笑的讪讪地。

“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你呀最是没良心。”

顾清歌讨好的给裴亭安捏着肩膀,声音之中尽是小女儿家的娇俏。

“大哥最好了,二舅舅那边我可就靠你了。”

入夜,苏忱在京郊的旧宅里面整理着回乡要带的东西。除了几件洗的发白的换洗衣服,便就是五六捆的书籍一个个的用绑带绑好放在桌边。笔墨纸砚放在随身的小箱子里,倒也是十分的利落整齐。

这从中午回来便一直收拾,连着几个时辰,苏忱也折腾了一身的汗。刚坐在桌边喝了口凉水,便听到门外似是有敲门的动静。

心中疑惑这地方哪里会有人来,转念一想没准是顾清歌,还是快步起身迎了出去。

方才到了院门前,看着面前的鎏金马车,心中也明白过来了大概。整理了一下衣物迎上前去,裴亭安刚好从马车上下来。

二人相视一笑,互为拱手见礼,倒是十分的和谐。

今日一番折腾下来,苏忱早已看明白如今镇国公府的大小事务,怕是都由掌握在这位大公子手中。

那如今他为何会来这里,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苏忱凝眉垂首侧身引人入内,裴亭安也不客套,交代了车夫几句便径自跟随行进院中。

“屋舍简陋,又刚收拾了一番,有些杂乱,还请裴公子见谅。”

裴亭安礼貌颔首打量着这屋内的情况,神情如常依旧参不透喜怒,视线触及到桌边的数捆书籍,颇为意外的开口。

“苏公子这是要将这些书也一并带回去吗?如今科举结果已经出来,功名已然加身,许多学子都将书本焚烧丢弃,你倒是与众不同。”

苏忱垂首浅笑着拿起一本经史通论,珍惜的抚摸着封皮。

“不怕裴公子笑话,苏忱出身朔州家中贫困能够求学并不容易,这书本许多都是抄录而来颇有纪念意义。况且常言说学无止境,科举虽然已经结束,但多掌握些学问总是没有坏处。”

裴亭安唇畔的弧度加深了许多,赞同的点了点头。

“苏公子言之有理,果然是心有沟壑之人。我星夜前来,也是明人不说暗话,对于清歌我想知道苏公子是何想法?”

苏忱心头一紧,莫名有些紧张,薄唇轻抿,温声道。

“裴公子说的想法是指?”

裴亭安淡然一笑,尽是舒朗。

“苏公子不必试探,我今夜会前来已然了解了清歌的心思。但她毕竟年少没什么阅历,白日里在东市大街发生的荒唐事我也有所耳闻。女子的清誉尤为重要,既然与苏公子有了肌肤之亲,日后择婿定是要受些影响的。此番前来只是想知道苏公子对清歌是个什么想法,若是公子有心那自是好事。若是无心,我们裴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姑娘,实是没必要强扭在一处,又成一对怨偶。”


裴亭安明眸微垂拿起茶杯,晕染起的雾气遮挡了神情,苏忱一时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裴亭安也不多言语,茶汤入喉,淡笑着将茶杯放在一旁,闭目不言似是心中有数。

车内陷入了一种谜一样的安静之中,苏忱等了半晌没见裴亭安再开口,心中不禁忐忑。

打量着裴亭安淡然俊雅的面容,仿佛金雕玉砌的塑像,嘴角似带着笑意又神秘难测。

按照常理,出入城门不论车马还是行人,都应在城门旁接受了守城士兵的检查方能入内。

苏忱静坐许久,掀开窗帘竟猛然发现已经入城,心下更加惶然。

这裴家兄弟的马车竟然不必接受查验,甚至连短暂的停步都没有,出入城门如在家中,绝非寻常显贵可比。

昨日顾清歌脸上带着伤从顾家逃离的消息不胫而走,传的天花乱坠。明明只是顾定筹庶子伤人,不过一夜的功夫,什么顾责义掌掴孤女,侍妾戕害原配独女的谣言便飞了满天。

京城之内谁不知道顾清歌虽然是顾家的嫡女但背后是镇国公府撑腰,是以天刚亮便有不少的好事百姓等在了顾家门口,就看着镇国公府的人何时来出这个头。

顾定筹也是愁得焦头烂额,整个京城除了皇族,就属裴家最为显贵。尤其是裴家老三,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顾定筹想想都觉得后怕,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出门。

裴家的马车自城门口进入,街上便逐渐议论声沸腾而起,一路上围观群众们奔走相告,竟然马车后面乌泱泱的跟了百十号人。

苏忱惊得放下了车帘,偏头看着裴亭安仍旧是一副平静模样,心中叹服。

浩浩荡荡地大部队顺着西城门进来,走过西市大街,来到永宁坊,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纵然人流拥挤,却自发的给裴家马车让出路来,场面十分的热烈。

顾清歌径自骑着黑棕大马走在前面,脸颊上隐约可见还有几条指印,嘴角裂开肿了起来,若说伤的倒是不重,但在一个女子脸上看到这样的伤便显得尤为骇人。

“哎呀,这顾大小姐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昨晚天色暗没看清,这也伤的太重了些。”

“是呀,再怎么说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里就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稍有不慎脸都要毁掉的。”

“顾大人本也不待见这个大女儿,但便就是不喜欢也不该欺负,要是没有青宁县主下嫁他哪有今天,人家就留下这么个孤女还要打骂,也真是缺了大德。”

苏忱听到马车外的议论,眸色微沉,未曾想过顾清歌爽朗率真出身显赫,在家中竟然如此不受父亲待见,怪不得要跑出来,实在让人同情。不由得悄悄掀开车帘,去看顾清歌的方向。

裴亭安不着痕迹地睁开眼,静静看着苏忱望向车外的动作,眉尾微挑,神色莫名。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了顾家门前,门房看到马车上的裴字已经吓得连滚带爬的进去送信。

裴亭和立于马上在顾家门前转了两圈,扬声吼道。

“谁打的我妹妹,给爷爷滚出来!”

裴亭和本就人高马大,气势恢宏,此时心里压着怒气,愣生生在顾家大门口喊出来了叫阵的气势。

百姓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的往前拥挤,兴致盎然。

顾定筹在府内听到这个声音登时便吓软了腿,险些从凳子上掉下去,李氏和顾清影也从后院快步赶了出来。

刚到正厅便看到门房连滚带爬的跑进来,面上尽是惊慌,高嚷着。

“少爷不好了,裴三公子来了,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呀?”

李氏倒抽了一口气差点直接晕过去,还好顾清影扶着才稳住身形,拉着顾定筹的手身子都发颤。

“听说这裴三公子去年围猎空手打死了只老虎,这他来了,还不是要定筹的小命?”

顾清影默默咽了口水,心中也是慌成了一片,这裴老三是出了名的天生神力冲动易怒,一般情况下裴家都不会让他单独出来的,怎么这次竟然是他来发难,那一身的怪力谁能制得住,当下也慌了神。

“裴家一般是大公子做主,怎地就让这杀神出门来,弟弟你还不快想办法,他若是进了门来咱家这些个护院哪里撑得住?”

顾定筹也是心中打鼓,脑子一片混乱,听得顾清影的话似是抓住了一根稻草,冲着那门房嚷嚷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大门关上去呀,爹爹上朝还未回来,那杀神若是冲了进来,谁能挡得住,再怎么样也得撑到爹爹回来再说,快去关门!”

那门房得了令复又转身奔跑离去,徒留顾定筹母子三人在正厅慌不择路,满面惶恐。

裴亭和在门口骂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心中火气渐盛眼看着便要冲进去,被旁边的裴亭言拉住了手腕。

裴亭言看着门口两个战战兢兢地小童,不屑冷笑,对着裴亭和低声道。

“在门口怎么叫骂都成,可毕竟这是人家的私宅,眼下也不是两军对垒,硬闯就成了咱们得不是。三哥,你别冲动,大哥在呢,一切听大哥的安排。”

裴亭和不懂那些琐事,但心里清楚大哥和老五都比他聪明,听着准没错,是以冲着裴亭言点了点头,更加难听的骂了起来。

百姓们见裴亭和骂了这么半天顾家连个人都没出来,也跟着起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不多时去报信的门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本以为是有什么话要反驳,未曾想门房哆嗦着看了裴亭和一眼,和门边的两个小童耳语了几句,三人竟然合力将顾府的大门给关了起来。

高门大户白日关门,也算是世所罕见,莫说是裴家兄弟就是看热闹的百姓也傻了眼。

“这是在做什么?做贼心虚不敢见人了?”

“白日关门心中有鬼,看来这是不占理怕了裴三公子了。”

“要不说妾室当家就是不行,人家的车马都到了门口,关上大门便是失礼,半分规矩都没有。”

裴亭言看着顾家的操作嘴角微抽,同裴亭和交换了个眼神转身策马来到马车边,恭敬低声道。

“大哥,这顾家此时关门便是逐客,咱们该当如何呢?”

裴亭安抬手掀开了车帘,望着顾家紧闭的大门,冷声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