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关苒苒沈彦洲的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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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涩入帘青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关苒苒沈彦洲的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阅读》,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幽暗凝重的基地临时关押室。沈彦洲坐在椅子上,淡然无波的看着无人机拍摄的视频。十分钟前,一架无人机试图飞入空军基地上空进行非法拍摄。执勤的哨兵发现后,第一时间将这架无人机击落,并将操控无人机的可疑分子擒获。此刻,那名可疑分子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身体颤抖不止,一脸惊恐。凯文迈步走到那名可疑分子前面,开始例行审讯。“名字?”可疑分子立马回复,“报告长官,我叫韦恩。”凯文说,“擅自操控无人机拍摄军事基地,企图窃取机密,我们现在怀疑你是国家间谍!”韦恩一听,国家间谍?!他吓坏了,立刻慌乱地摇头,“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间谍!”“我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基地里面是什么样子,才会用无人机来拍这里的画面!”“真的不是想要窃取军事机密!”“我真的不是间...

章节试读


幽暗凝重的基地临时关押室。

沈彦洲坐在椅子上,淡然无波的看着无人机拍摄的视频。

十分钟前,一架无人机试图飞入空军基地上空进行非法拍摄。

执勤的哨兵发现后,第一时间将这架无人机击落,并将操控无人机的可疑分子擒获。

此刻,那名可疑分子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身体颤抖不止,一脸惊恐。

凯文迈步走到那名可疑分子前面,开始例行审讯。

“名字?”

可疑分子立马回复,“报告长官,我叫韦恩。”

凯文说,“擅自操控无人机拍摄军事基地,企图窃取机密,我们现在怀疑你是国家间谍!”

韦恩一听,国家间谍?!

他吓坏了,立刻慌乱地摇头,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间谍!”

“我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基地里面是什么样子,才会用无人机来拍这里的画面!”

“真的不是想要窃取军事机密!”

“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相信我!”

“我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真的!”

“我哪敢窃取军事机密啊!我想都不敢想!”

他确实没撒谎,他真的只是被一时的好奇心驱使,才会脑子抽风想用无人机去看基地里面的情况。

可他的无人机还没飞过基地的大门就被哨兵击落了。

他什么都没拍到,现在还被当成了国家间谍。

他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

那不是别的,那可是国家间谍啊!

他哪担得起那么大的罪责啊!

他焦急的辩解,“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那边,沈彦洲已经把无人机里面的视频都看完了。

确实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凯文追问,“你说你不是间谍?那你要怎么证明?”

“我……我……”

韦恩张口结舌,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自证清白。

沈彦洲看了眼被弃置一旁的无人机,吩咐道,

“凯文,把无人机收缴了,”再看了眼韦恩,“把他交给特情局处理。”

毕竟,审讯间谍,不是他们的职责范围。

凯文也就后退两步,领命,“是,彦哥。”

韦恩听到“特情局”三字,更慌了,“什、什么?特情局?”

他曾经在视频里看到过特情局的审讯手段,凶名昭著,可不是一般的残忍。

进过特情局的审讯室,基本就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他挣扎着解释,“不要!我不要去特情局,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怎样才能相信我?”

凯文没搭理他,示意后面几名哨兵,“你们带他去特情局。”

“是。”两名哨兵就上前去押人。

沈彦洲也从椅子上站起身,往门口走。

韦恩一边挣扎一边喊,“我真的不是间谍!”

情急之中,他直接把亲爹搬了出来。

“我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他叫扶桑。”

“对,他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

原本一条腿已经跨出门口的沈彦洲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回身看向韦恩,语气平静,“你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韦恩一听,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点头,

“对,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沈彦洲侧头,低嗤一声。

这可真不是他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他给了那两个哨兵一个眼神,“不用送他去特情局了,先关起来。”

“是,沈少将。”

两名哨兵把韦恩押了下去。

*

市殡仪馆。

扶桑走到关苒苒的座位旁,把一个陶瓷罐子放在她桌上,微笑着说,

“苒苒,这是我家里自己做的特产,你带回去吃吧。”

关苒苒点头致谢,“谢谢馆长。”

扶桑摆摆手,“你跟我就别客气了,你家人常年不在身边,平时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千万别见外。”

关苒苒眸中泛出感激的神情,点头,“谢谢馆长的关心。”

扶桑正要开口回应,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

“好。”

扶桑拿出手机接听,“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扶桑的面色骤变,“什么?国家间谍?”

通话匆匆结束,扶桑急匆匆地跑出殡仪馆,神色慌张。

林思言好奇地从旁走来,

“苒苒,馆长这是怎么了?”

“我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馆长那么紧张呢!”

关苒苒轻轻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刚刚接了电话。”

林思言点了头,朝她扬了扬下巴,转了话锋,

“晚上你要是不加班,一起去吃饭吧。”

关苒苒欣然同意,“好呀,你想吃什么?”

林思言想了想,“我都可以的。”

……

下午六点,林思言背上包走到关苒苒座位旁。

“苒苒,走了。”

关苒苒也收好自己的东西,“好。”

两个女孩子正要出办公室大门,馆长扶桑却上气不接下气地奔来。

“苒苒,等等。”

关苒苒看着满头大汗的扶桑,“怎么了馆长?”

扶桑目光转向林思言,“思言,你先下班吧,我有点事情要找苒苒。”

林思言点头应声,“哦好,那我就先走了。”

关苒苒看着扶桑一脸焦急的样子,问道,“馆长,是有需要紧急修复的遗体吗?”

“不是,”扶桑边喘息,边指向旁边的会议室,“我们去会议室说吧。”

关苒苒点点头,“好。”

会议室的门轻轻合上。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问,“馆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扶桑这才娓娓道来,“韦恩的无人机在空军基地被击落,现在韦恩被抓起来了,他们怀疑韦恩是企图窃取军事基地机密的国家间谍。”

关苒苒面色一紧,“国家间谍?”

扶桑点头,“我刚刚想去见见韦恩,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根本进不去空军基地。”

关苒苒点头,她能理解。

空军基地那么重要的军事基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你能联系到他们的负责人。”

扶桑看向她的目光恳切又期待,

“苒苒,你能不能帮帮我?”

关苒苒迟疑了一瞬。

话到这里,她明白了。

很明显,冲她来的。

扶桑看关苒苒没有回应,继续说,

“苒苒你也是见过韦恩的,虽然他平时有点混不吝,但他怎么可能会是国家间谍?”

“就他那个脑子要是去当间谍,死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苒苒,你帮我联系一下他们的负责人,让我去见见他,可以吗?”

关苒苒没应答。

她有点为难。

馆长平时对她很好,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韦恩被当成间谍给抓起来,但……

她也不想去找那个人。

扶桑真的很着急,语气迫切,“苒苒,你就帮我去联系一下那位负责人,就只是给我牵个线,可以吗?”

关苒苒反复轻舐唇瓣,缓慢开口,

“可是馆长你刚刚也说了,普通人不可能进的了空军基地,我要怎么联系他呢?”

扶桑说,“他们说,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天边那抹浅淡的鱼肚白,预示着黑夜的尾声,破晓的序章悄然拉开。

凯文驾驶着关苒苒那辆墨绿色mini,缓缓驶入水月湾小区的大门。

终于,不辱使命,完成了彦哥交付的这项紧急又艰巨的任务。

将车钥匙递给保卫处后,他才转身离开水月湾。

……

早上七点四十分,空军司令部,气氛紧张。

“啪!”

一声怒拍,重重地落在办公桌上,响彻整个房间。

“沈彦洲!”

海素威愤怒至极,声色俱厉,

“让你不要开火!你就非要开火!”

“让你来办公室找我,你直接给我消失了一整晚!”

“两架满载火力的武装直升机,对一架毫无火力的民用直升机发射空空导弹!”

“沈彦洲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海素威的气息愈发急促,他稍作停顿,换了一口气,继续训斥,

“屡次公然违抗军令,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总司令!!”

“你现在起停职反省!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什么时候再来申请复职!”

旁边的吉明托闻言,急忙为沈彦洲辩护,“总司令,你先别激动,沈彦洲或许只是一时冲动——”

但海素威不容分说,打断他的话,

“副司令你别再替他说话了!!我已经决定了!!”

吉明托仍在尝试,

“那也用不着停职那么严重吧?毕竟他确实也有很多军功在身……”

……

海素威和吉明托还在为沈彦洲的处罚争执不休。

而,作为他们话题中心的沈彦洲却似乎置身事外。

他侧过头,看了眼一旁伸手按脖子的凯文,“脖子怎么了?”

凯文面无表情,低声回答,

“彦哥,要不你想象一下,一个1米89的大高个开mini是什么姿势?”

坐在那辆小mini里时,他全程都姿态拘谨的缩着脖子。

沈彦洲听后,有点想笑。

让他去当代驾的时候,他还真没想到这点。

不怪他,只能怪那只小麋鹿的车太小了。

她坐在那辆车里的时候,怎么看都好。

海素威注意到两人的窃窃私语,怒火更甚了,“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凯文立刻站直了身子,恢复了严肃的神态。

海素威重申,“沈彦洲,听见我刚才的话了吗?从现在起,你立即停职!”

沈彦洲面色平静,没有回应。

凯文看了看沈彦洲平静的脸庞,语气从容的向海素威开口,

“总司令,向顿索的民用直升机开火的是我,我也自请停职。”

海素威直接被呛的猝不及防啊:“咳咳……”他边擦嘴边说:“你……”

凯文镇定自若,“总司令请放心,我一定会深刻反思,认真检讨。”

海素威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好,那你就跟他一起停职!”

凯文轻撞了一下旁边的诺亚,假意咳嗽。

诺亚心领神会,也转向海素威,施施然开口,

“总司令,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凯文在开火时,我没有及时阻止,我也自请停职。”

海素威冷嗤一声,怒目圆睁:

“好的很啊!你也想跟沈彦洲共进退是吧?”

“好,那你们三个就给我一起停职!”

吉明托急欲挽回,“总司令,这件事情——”

海素威怒哼一声,决定已下,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今天谁来帮他们说话都没有用了!”

“叮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吉明托接了电话。

三秒后,他把话筒递给了海素威,

“总司令,方部长让你接电话。”

海素威满脸的愠怒立刻化作敬意,他接过电话,谦恭有加,“方部长。”

然后,他的脸色正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压压的乌云。

电话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海素威轻轻点头说好。

随后,他挂了电话,看向面前的三人,淡然道:“你们都去忙吧。”

凯文看着他发出疑问,“那总司令刚刚说停职的事情……”

海素威深吸一口气,表情极其难看,声音却冷静,“就当我没说过。”

随后,沈彦洲,凯文,还有诺亚三人一同出了办公室。

吉明托这才转头,疑惑的问,“总司令,方部长有什么指示吗?”

“副司令,”海素威疑惑中也带着茫然,“这沈彦洲什么时候跟方部长那么熟了?连方部长都亲自来保他?”

吉明托摇头,“我也不清楚。”

海素威说,“你等下陪我出去一趟。”

吉明托点头:“好。”

走廊上。

沈彦洲顿住脚步,回头,

“凯文,上次你查了关苒苒的信息,她的家庭关系如何?”

凯文也就详细汇报,

“关苒苒的母亲在十年前去世了,但怎么去世的,没有任何消息。”

“关于她父亲……说来也奇怪,我们除了能查到她父亲名字叫关树岑以外,其他信息一无所知。”

“她还有一个比她大七岁的舅舅,现在在国外。”

听完,沈彦洲黑眸微微一闪,“看来,是有故事啊。”

小麋鹿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沈彦洲在思索时,旁边的诺亚注意到了他左手手腕上好像有点什么痕迹。

像是被什么给咬了。

但被袖口遮挡,他没看见全貌。

他下意识问道,“彦哥,你的手受伤了吗?”

沈彦洲扯了扯军装的袖口,盖住牙印,语气轻松,

“没事,被一只狡猾的小家伙咬了。”

诺亚神色忽然紧张,“被什么咬的?有没有毒?”

有没有毒?

沈彦洲心中思量,大概有吧。

不仅有毒,而且剧毒。

不然,为什么这小麋鹿总叫他抓心挠肝?

诺亚表情挺严肃的提议,“彦哥你还是去注射一支血清吧,这样保险点。”

边说,边望了眼医务室的方向,“我帮你叫卢医生。”

沈彦洲却淡然拒绝,“不用。”随后,加快步伐往前走。

“哎,彦哥。”

诺亚想去追,后面的凯文拉住了他,“不用找医生,彦哥没中毒。”

诺亚一知半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凯文解答他的疑惑,“彦哥不是什么毒物咬的,是被人咬了。”

诺亚显然没理解凯文的意思,“彦哥身手那么好,怎么会被人咬?”

凯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下午两点。

一名地勤人员在飞机的机翼下蹲身作业,手持检测仪器进行例行的检修。

沈彦洲走了过去。

那名地勤人员立刻放下工具,起身敬礼,“沈少将。”

“嗯,”沈彦洲点头,问道,“检修的情况怎么样?”

那名地勤人员汇报,“报告沈少将,目前检查一切正常,但我们会继续仔细检查,确保飞机在执行任务时的安全。”

“好。”

沈彦洲微微点头,正准备返回办公室——

“报告沈少将。”

一个年轻的军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沈少将,有紧急情况!”


那就得归功于她的那位好友——林思言小姐了。

她全程是被林思言按着头看完的。

但是,原来沈彦洲也看动漫的吗?

还看这种十八禁的……

难以想象。

沈彦洲目光凝视着陷入沉思的关苒苒,打破沉默,

“怎么不说话?”

关苒苒唇瓣紧抿,轻轻摇头。

她没有话说。

沈彦洲声线沉沉的开口,“喜欢我这样穿吗?”

关苒苒先是—愣,旋即剧烈地摇头。

看到关苒苒的反应,沈彦洲轻哼—声。

然后,把手套和帽子摘了,往地上—扔。

什么小女生会喜欢……

鬼话连篇。

关苒苒注视着沈彦洲这离奇的举动,心头迷雾四起。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穿着这—身过来,但还是没忍住开口,

“沈少将,这个角色,他的灵魂,也许并不是穿着和搭配……”

沈彦洲眼皮轻轻—抬,追问,“那是什么?”

关苒苒咬了咬唇,再次摇头,

“没有什么,我随便乱说的。”

沈彦洲跨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

“关苒苒。”

关苒苒下意识抽了抽手。

抽不出来。

她只得抬头,与他目光相撞。

沈彦洲目光紧紧锁定她,问道,“今天,有没有爱上我?”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妈的。

他觉得,他对关苒苒真的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耐心都没有这几天对关苒苒用的多。

她说不想他碰她,他不也没碰她了吗?

饭,他请她吃过了。

野男人想吃她豆腐,他也给她出了气,送了他—枪。

她膝盖磕伤了,他给她擦药。

怕她穿裤子剐蹭膝盖会疼,给她买了条小裙子,还亲自给她把裙子穿了上去。

还连夜整了套什么小女生喜欢的黑色制服特地穿了过来……

他这么用心。

哪怕是块石头,都该焐热了吧?

怎么这只小麋鹿,就这么顽固?

草!

关苒苒,可真他妈的难追。

直接把人扒光摁在沙发上干—顿得了。

干完就老实了。

沈彦洲还想再问点什么,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的手,瞥了—眼屏幕。

是普佳妮打来的。

他走到—旁,不耐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小沈爷,”普佳妮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沈爷在公馆等您。”

电话挂断后。

沈彦洲回头,冲关苒苒淡淡—笑。

“有点事,先走了。”

听到沈彦洲说要走了,关苒苒心里不胜欢喜呀。

她强压住心头的雀跃,弯腰将地上的帽子和教鞭拾起,递给了他。

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复,“好的,慢走。”

沈彦洲低头看着她递来的东西……

直接伸手拿走。

走的时候,还特地提醒,“记得按时擦药。”

关苒苒脑子里仍绷着—根弦,点头,“好,谢谢沈少将的提醒。”

沈彦洲出了门。

关苒苒把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出了电梯,沈彦洲—个转身,就把手上的帽子和教鞭扔进了垃圾桶。

坐进车里,他给凯文拨去了电话。

凯文倒是接的很快,“彦哥。”

沈彦洲说,“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角色……”

凯文耐心的聆听。

沈彦洲的后半句是:“灵魂是什么?”

凯文:“???”

灵魂是什么?

他认真的想了想啊,才慢悠悠的回答,

“可能,大概,也许……”

“是他的手。”

至于那只手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当然就没有告诉彦哥啦。

帝锦公馆。

普佳妮打开铁栅门,恭恭敬敬的迎了过去。

“小沈爷,您回来了。”

沈彦洲不为所动,驾驶黑色吉普,径自驶入公馆深处。

客厅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位—身板正的男人。


关苒苒轻咬着下唇,眉心微蹙,不得不顺应他的意思,声音轻细地唤了声,

“阿彦哥哥。”

电话那端的沈彦洲满意地笑了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中午陪我吃饭。”

关苒苒略一沉吟,脱口而出,“不行,我中午还有工作。”

没骗他,她确实有遗体修复工作。

在治安混乱的曼卡兰,总会有一些非正常死亡的遗体送来馆里进行修复。

沈彦洲语气淡然:“那就请假。”

关苒苒还想说什么,沈彦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们馆长不会不批。”

关苒苒思量再三,抿唇答应,“好。”

中午十二点,关苒苒到达了沈彦洲约定的餐厅。

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

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坐在主位那位气势非凡的男人。

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进来坐。”

关苒苒轻轻点头,迈着小碎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沈彦洲的目光紧紧跟随她的倩影落座。

今天倒是没穿小裙子了。

身着一件紫色连帽卫衣,搭配黑色休闲喇叭裤,头发高高地扎成马尾。

这身打扮跟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很明显,针对他的。

他心中暗笑:小麋鹿还真把他当禽兽了啊。

他这,要是不对她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她这身装扮啊。

“叩叩——”

他两根手指轻轻敲了敲身边的桌面。

“坐这里。”

关苒苒轻轻摇头,平静地回复:“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沈彦洲为她摆好餐具,眼皮轻轻一掀,眼神淡然无波,“让你坐过来。”

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压又在空气里弥漫。

关苒苒无奈起身,缓缓走到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关老师别总是那么紧张。”

沈彦洲说。

是她想那么紧张吗?

他也不想想他之前都对她做过什么?

要是她这点警惕和防备都没有,那就真的是没有心。

落座后,她开门见山的问:“沈少将打算什么时候放了韦恩?”

沈彦洲却倏尔一笑,“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放了他?”

关苒苒下意识地接口:“昨晚你不是——”

沈彦洲好看的眉眼带着戏谑,话里有话,“关老师是想提醒我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吗?”

关苒苒皱了皱眉头,“不是。”

沈彦洲递过菜单,“想吃什么?”

关苒苒没有接过菜单,表情淡然:“我都可以。”

沈彦洲也懒得费时间点菜,直接让餐厅上了招牌菜。

不一会儿,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很快,餐桌上便摆满了精美可口的菜肴。

关苒苒对桌上的菜兴趣缺缺,她犹豫片刻,缓缓开口:

“沈少将,关于韦恩——”

“关老师。”

沈彦洲夹起一块松子鱼,淡然道,“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想其他事情,不然会消化不良。”

他将筷子递到关苒苒唇边,“张嘴。”

关苒苒下意识地后缩,“我自己来。”

沈彦洲却淡然一笑,“关老师与其费那么多唇舌,不如将这番唇舌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关苒苒凝视着他,分析着他话中的含义,久久无言。

“张嘴。”

男人的声音柔和却又带着不容抗拒,

“我喂什么,关老师就吃什么。”

他挑了下眉:“等我高兴了,就放人。”

关苒苒的眼眸轻轻一抬,凝视着他手中那片金黄酥脆的松子鱼。

乖顺的张了嘴,用贝齿衔走了那块松子鱼。

随后,她整个身躯软绵绵地向椅背倾斜。

幅度有点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杯子,杯中的饮料应声而洒。

褐色的液体沿着餐桌边缘,缓缓滑落,淌在了沈彦洲的裤子上。

“对不起。”

关苒苒反射性地道歉,边急忙抽了桌上的纸巾,边弯下腰,想替他擦干腿上的饮料。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就在半空顿住了。

她发现了——

他明显,不对劲了。

她的天,怎么吃个饭都能这样?

所以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冷沉的声音从发顶飘来,清晰的撩过她敏感的耳膜,

“关老师,怎么停下了?”

关苒苒立刻挺直了脊背,将手从他的禁地迅速撤回。

“关老师。”

沈彦洲的大手却突然伸出,紧紧握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往他的腿上按。

“帮我擦干净。”

关苒苒捏着小拳试图挣扎了几下,果然,挣脱不开。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沈少将,你自己擦吧。我,不太方便。”

沈彦洲笑意盈盈,“没什么不方便的。”

而后微微俯首,声音妖娆地在她耳畔绕啊绕的,

“是关老师的话,就方便。”

关苒苒浑然一抖,猝不及防的抬头。

迎上了他那双被淡淡水汽笼罩的眼眸。

深邃的瞳仁中欲念交织,连那浓密的睫毛似乎都承载着循环往复的欲色。

她就这样注视着他,也没动。

沈彦洲的声音低沉喑哑,“感受到了吗?”

握着她的手施了几分力。

关苒苒连忙收回视线,但下巴却被他的拇指和食指轻松抬起,迫使她与他对视。

“关老师之前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关老师应该明白,此时此刻,我对你有着怎样的冲动。”

说话时,他还带着她的手,轻轻擦拭着他腿上的饮料。

就在这时,一位女服务员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

见到这暧昧的一幕,她立刻定格在原地。

沈彦洲向她投去一瞥冰冷的目光,“出去。”

这位女服务员被他的气场瘆的浑身发寒,连连往后退,“是。”

虽然这位男客人长的极为好看,但他那样犀利的眼神,又极为可怕。

她出了包厢门,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门关上后,沈彦洲的目光重新落在关苒苒的脸上,继续刚才的话题,

“但到现在,我都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

他停顿了几秒,重点强调,“所以关老师,我已经足够尊重你了。”


另—只手搁在她的膝上。

轻轻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面对面、以—种亲昵而又无助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而后,以食指和中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他语气带着几许挑逗,“人不想救了?”

可眼神却—刻也没离开她,“滥好人不想当了?”

关苒苒神色的复杂,脑子里思绪万千,纠缠不清。

沈彦洲的眸色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色,

“关苒苒让你吻我,真的有那么难?”

他掌心越收越紧,将关苒苒整个人猛地往他怀里带。

“又不是没跟我接过吻。”

然后,

那温热的唇瓣又—次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的唇。

带着强烈男性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舌根,强势的肆虐关苒苒的口腔。

那根长而有力的舌头用力吸绞着她的小舌,在她的唇齿间反复缠绕。

静谧的包厢里好像都能听见两人细微的摩擦声。

像情人间的低低呢喃。

压迫感实在太过强烈,关苒苒本能的想要逃。

但,就真的如他说的那样——

他若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除非他主动放手。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就在他换气的间隙,—声急促的“沈彦洲”从关苒苒的唇齿间溢出。

沈彦洲轻轻松开扣着她后脑的那只手。

关苒苒立刻把头别开,怒意难掩地斥责:

“沈彦洲你这个流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那甜甜软软的嗓音,明明在说狠话,

可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时,却像极了在调情。

沈彦洲轻抚着她的脸颊,瞳色深深。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他贴上她的耳际,直截了当的低语:

“当然是想上你。”

“给上吗?”

关苒苒急忙按住他的手,瞳孔里闪烁着紧张,

“沈彦洲你之前答应我的,在我们的赌约结束前,你不会碰我。”

关键时刻,只能再用—用缓兵之计了。

沈彦洲手上的动作骤然顿住。

妈的。

他什么时候答应过她这种事情了?

但,在看到关苒苒向他投射出那种恐惧和抗拒的眼神时,心里又被那没来由的烦躁给填满了。

他胡乱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把手从她的裙摆里抽了出来。

“关苒苒你信不信,总有—天,你会主动跑到我面前。”

“哭着要当我的女人,哭着要我上你。”

关苒苒不停地摇头,眸中的泪水越积越满。

不会有那—天的。

永远不会。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沈彦洲继续说:

“关苒苒你记住,今天的事情是你第二次向我求助。”

言外之意——再有—次,就不要怪我太粗暴了。

“在你的腿伤痊愈之前,我不会碰你,但——”

“我的耐心,不见得有我以为的那么多。”

说完,他把人彻底松开。

脱离了桎梏,关苒苒立刻从他的腿上弹了起来,离他很远很远。

她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说,“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她指的是,救那些女孩的事情。

沈彦洲远远看着她,倒是想起来—件事——

刚刚那个经理在包厢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已经给她验过身了,百分百是雏

他把挡在他眼前的酒瓶拿走,“刚刚那个经理说,给你们验过身。”

关苒苒心神未宁,默然不语。

沈彦洲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追问:“怎么验的?”

关苒苒眼神试探的看着他。

他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再问:“他们碰你了?”

关苒苒说:“不是他们,是个老奶奶。”

沈彦洲—针见血的问:“她碰了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