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琰苏若若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娶皇嫂,我转头嫁给皇叔完结版小说谢景琰苏若若》,由网络作家“锅有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对不起的从来只有她。曾经每一次动·情,他都要盖住我的脸,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若若,对不起。”我早已麻木,只是圣命难为。可没想到,我们有了孩子。谢景琰没怪罪我忘了喝那一夜的避子汤。反而开始担心之前避孕对我身体的损伤。他日日给我送来补品,说是为了孩子。只是从那以后,苏若若的名字,也再没出现过我的生活里。“孩子......”我从呓语中醒来,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原来,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一场梦。深夜,皇上派人送来了孩子的骨灰。一夜未眠,我在厨房亲手给孩子做了祭品。怀孕时我爱上了吃樱·桃煎,想来是孩子喜欢。正午吉时,我弓着身子摆放祭品和烛台。忽然被猛地扑倒。“难为姐姐,准备了这么多狗爱吃的东西。”“旺旺,爱吃就多吃点。”看着狗在一旁肆虐,苏...
他对不起的从来只有她。
曾经每一次动·情,他都要盖住我的脸,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若若,对不起。”
我早已麻木,只是圣命难为。
可没想到,我们有了孩子。
谢景琰没怪罪我忘了喝那一夜的避子汤。
反而开始担心之前避孕对我身体的损伤。
他日日给我送来补品,说是为了孩子。
只是从那以后,苏若若的名字,也再没出现过我的生活里。
“孩子......”
我从呓语中醒来,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原来,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一场梦。
深夜,皇上派人送来了孩子的骨灰。
一夜未眠,我在厨房亲手给孩子做了祭品。
怀孕时我爱上了吃樱·桃煎,想来是孩子喜欢。
正午吉时,我弓着身子摆放祭品和烛台。
忽然被猛地扑倒。
“难为姐姐,准备了这么多狗爱吃的东西。”
“旺旺,爱吃就多吃点。”
看着狗在一旁肆虐,苏若若笑的肆无忌惮。
祭品散落满地,祭台被糟蹋的一塌糊涂。
祈福的符纸也被狗撕烂。
我疯了一样朝狗扑过去,但它体型太大。
苏若若一个口哨,它直接咬掉了我的小指头。
眼看不能制止住恶犬,我狠狠拽住苏若若的腿,想让她停下这一切。
断指的血抹在她的襦裙上,反倒像苏若若是受了伤。
“景琰,姐姐她要做法害死我!”
谢景琰听闻动静大步赶来,把苏若若护在怀里。
“云辰星,光天化日,你居然敢诅咒若若!”
“亏得我昨天还......”
他目光扫过祭台,看到了小小的骨灰盒一愣。
“这是什么?”
“儿子的骨灰。”
听到这话,男人更生气了。
“你还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居然会恶毒到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打开骨灰盒,他随手一扬。
微风骤起,骨灰瞬间被吹散。
“不要!”
我想站起来,却被狗压在地上,咬得体无完肤。
盒子被扔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我看你还怎么用这邪祟害人!”
我拼命捶,冲他嘶吼:
“这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将他挫骨扬灰,夺去他投胎转世的机会!”
谢景琰眼中的愤怒变为失望。
“你真是死性不改!”
“去冷宫看看那些用孩子争宠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吧。”
“等反省了再出来!”
祭祀还没完成,我就被抬到了冷宫。
疯女人们扒光了我的衣服,抢走了华服。
躺在地上,垂死之际,一个男人逆着光朝我伸出手。
“跟我走吧,我会治好你的伤。”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眨眨眼。
随即陷入昏迷。
院子那边,苏若若离开去换衣服。
谢景琰看着祭台的残局,越想越不对劲儿。
就算当年帮他上位当太子,我也从没用过害人的术。
这些符纸看着也都是祥瑞的红,怎么会是诅咒之术呢?
思绪纷扰间,听到了宫女八卦:
“苏若若还真是有手段,当年爬上二皇子床的时候,就说如果有一天谢景琰能当上太子,她肯定要回来当太子妃,没想到竟会如此顺利!”
谢景琰思绪纷扰,愣在原地。
恰逢此时皇帝派来宫人,奉旨取回被超度的骨灰:
“太子殿下,皇上三天前定下了吉时。”
“今天要将小皇孙骨灰与先皇后合葬。”
谢景琰脑中炸开一道惊雷,疯了一样看向祭台......
沐浴后,我被搀扶着回到东宫。
小院里,谢景琰正搂着苏若若逗狗,声音里满是餍足。
“你霸占了太子妃位置五年,现在若若回来,这里的一切也否该还给她了。”
我顺从点头。
三天后就能解脱了,谁当太子妃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会离开,绝不打扰您和太子妃的感情。”
听到这话,苏若若兴奋地拉了拉谢景琰的袖子。
他却眉头紧皱:
“假装被劫持争宠没用,又学会欲擒故纵装假大度了?”
“你就在府里好好忏悔,哪也不许去!”
五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说要离开他。
曾经为了帮他改命,我只会让他远离苏若若。
劝谏后,他曾把我丢到过乱葬岗。
说要治治我乱说话的毛病。
等皇上把我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时候,我感染瘟疫已经半死不活。
那时候,我还会哭着给他讲卦象不会骗人,我也没说谎。
可现在,我放弃了......
宫人把我扶到洞房旁的灵堂,里面全是烧纸的浓烟,连个睡榻也没有。
“太子说你既然爱占卜,睡在棺材里应该更有灵感。”
灵堂里,我的衣服被做成了衣冠冢。
火盆里,还残留着被烧了一半的嫁衣。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灰烬前,我将燃着火星的余烬抓进手中。
血水混着烧焦的味道流出。
“妈妈,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爱我了。”
所有人,只会看我的笑话。
冬日晚上,露天的灵堂更阴冷了几分。
一墙之隔的椒房里却灯火通明,女人娇嗔的叫声响彻太子府。
而我的眼泪只能自己无声吞下。
那里一定很暖和吧,可我从没住过。
当初我的婚房是东宫里最凄凉的偏殿,每年冬天连地龙都烧不暖。
更别提椒房之宠。
昏昏沉沉间,背后递过来一碗暖汤。
“姐姐,你也补补身子吧。”
我瞳孔震荡。
汤里,是一只被切断的龟爪。
我赶紧走到池子边。
才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只带血的龟甲。
夺过碗,我手止不住的颤抖。
“这是......我的元龟?”
“对啊,听说你养了它二十年,自家的吃着才放心嘛。”
我没忍住干呕起来,瞬间崩溃。
拔下头上的木钗,对着苏若若的脖颈,狠狠刺去。
木钗划破她细嫩的皮肤,一只大手从身后推开我。
我撞上灵堂的台子,瞬间,数把刀剑抵在我脖子上。
我是当朝神女大祭司,皇上亲赐的太子妃。
可成婚五年,才发现谢景琰爱的是他皇嫂。
出宫祭拜时,他听闻皇兄暴毙,火速回宫跑去安慰皇嫂。
独自下山的我被十几个山匪拉入寨子里玷污,玩断了腰。
脱落的胞宫连同一个成型的男胎,一起被剑挑出,挂在山下向皇家示威。
看到线人传递的救命信,他却说:
“这是她拆散我们的报应。”
“死了正好把太子妃的位置还给若若!”
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满身血污爬到府里,却发现家里同时在办红白事。
灵堂里,我的牌位被侍女劈成两半,和孩子的木床一起被拿去洞房烧地龙取暖。
而我的夫君,搂着皇嫂正准备拜堂。
连我亲手给孩子绣的小衣服,也穿在了她的狗身上。
后来,我跪在殿前请旨:“请圣上赐我和离吧,我不想再为他逆天改命了!”
—
正殿里,女人穿着我大婚时的凤冠霞披,满脸娇羞。
“皇嫂......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站到两人面前,我沙哑开口。
五年夫妻,即便满脸血污,谢景琰还是一眼认出了我。
但他眼中惊喜转瞬而逝,换成了不耐烦。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冷下来,众人都不明所以。
空气凝滞间,苏若若红了眼眶。
“她是谁?”
见男人迟疑,她微微叹气:
“五年前也是有人如此阻拦,看来我们缘分未到,不如作罢。”
说着,她作势要摘下腰间的玉佩,但被谢景琰一把拦下。
我怔怔的看着它,愣了好一会。
那是先皇后的遗物,谢景琰从不舍得示人。
他曾说,要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成金镶玉的长命锁。
如今孩子没了,玉也戴到了苏若若手上。
想起孩子,我的心被刺得生疼,刚要开口表明身份。
谢景琰一脚把我踹开,慌忙解释:
“我曾在冷宫里救过的一个贱人而已,若若你不必听她胡言乱语。”
“继续送回冷宫吧。”
我震惊地看向他。
但下一秒便在他的示意下,被人捂住了嘴,拖着断了的腰往外拽。
刚从山匪寨子里逃出,我怕再受到非人折磨,拼命挣扎。
拉扯间,下·体一股股暖流涌出,在地上拉出一道血痕。
我抬头求助,他却没再给我一个眼神。
只是温柔地继续拉起苏若若的手。
“今日婚事仓促,才让你穿了旧人的故衣。”
“这衣服不吉利,咱不穿了。”
他把我的嫁衣踩在脚下,又脱下自己的蟒袍,把女人裹在怀里。
“这一次,谁也不能成为我们的阻碍!”
五年前,他就认定了是我从当中作梗,才导致他们无法相守。
那时先皇后被母家背叛殒命,谢景琰也晕迷不醒。
苏若若作为宫女听闻风声,借机爬上了二皇子的床。
皇帝爱子,怕谢景琰受不了接连的打击,让苏若若随二皇子远驻边塞。
又为我和谢景琰赐婚,掩盖了真相......
挣扎间,我被扔出府外。
是路过的老宫人看到惨状,才把我带到了皇上面前。
“胡闹!儿子夭折,皇兄新丧,他居然在这时候娶皇嫂!”
听闻我的遭遇,皇上震怒,火速命人去传召谢景琰。
但宫人却只身回来复命。
“太子殿下......刚拜完堂,正在洞房呢。”
“云辰星你又发什么疯?”
看着男人的脸,我所有的委屈倾泻而出:
“她杀了我们一起养大的元龟!”
“谢景琰,元龟死了,它再也吃不到你钓来的小鱼了......”
曾经,他最喜欢和我一起坐在池边。
说会把世间最好的爱给我,把最好吃的鱼给它。
谢景琰也想到了那时的许诺,微微皱眉。
苏若若察觉出男人的犹豫,掏出手帕剧烈咳嗽。
“要不是姐姐害我被发配到边疆,我也不至于需要吃元龟补身体。”
我气急了,口不择言:
“我从没稀罕过当什么太子妃,那是你活该!”
谢景琰瞳孔骤然一缩。
“太子妃的名号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争又抢?”
我抽泣得说不出话。
他却以为我在默认,而后表情收拢,慢慢变得淡漠。
“一只元龟而已。”
“若若有权利支配府里所有的东西,你不得放肆!”
不是的,谢景琰。
那不只是一只元龟。
是我在这府里最后的念想。
看着破碎的碗和元龟的爪子,我瘫坐在地上,大氅也从身上掉落。
谢景琰说不上来我哪里不对劲儿,上下打量我一番后,语气忽然变得慌张。
“我们的孩子呢?”
我心如死灰:
“去陪母后了。”
那日面圣,皇上说怕先皇后一个人在皇陵孤单,要把孩子和她一同安葬。
只是枉死的胎儿要先火葬,再安葬。
听我提起母后,谢景琰却误会了。
“孩子能住上母后生前的寝宫,那是你有心机。”
“当年若不是你趁母后过世,假装温柔小意,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若若!”
我嗤笑:
“如果你没爱过我,又怎么会这么生气自己对太子妃感情的背叛呢?”
男人好像被揭了短,怒气冲冲地拿起池子里的龟甲,丢到我身上。
“我绝不会爱上一个骗子!”
我不再说话,只是把龟甲抱在怀里。
孩子没了,元龟死了,我的心也彻底冷了。
我感觉失了全部力气,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
同一时间,苏若若因为大补流鼻血,叫走了全部太医。
而我被人从灵堂抬回了偏房。
半梦半醒间,有一个温热的手掌轻抚我额头。
就像曾经我安抚梦魇的他一样。
恍惚间,我听见男人说:
“可我,不能辜负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