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雪落倾城殇晋非识黎思
结局+番外雪落倾城殇晋非识黎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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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已

    男女主角分别是晋非识黎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雪落倾城殇晋非识黎思》,由网络作家“未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的东西我都喜欢。突然,不远处一阵喧闹。我寻声望去。只见拥挤的人群渐渐向两边散开。一队车马缓缓走来。百姓夹道两侧,扬花掷果。入耳一片赞叹之声。“这是将军打了胜仗,凯旋而归。”黎思在我身边解释道。可我此时已经不在意其他声音了。我被最前面那个人牢牢吸引住了视线。那男子身穿银色战甲,坐在高头大马上英姿勃发,眉眼深邃,不苟言笑。冷淡的眼神不经意扫过我,让我脸上滚烫,心口狂跳。看着他渐行渐远我才逐渐回过神来。我在书上看到过这样的症状,我知道我对人间的一名男子一见钟情了。我在京中逗留多日只为再见他一次,可惜再也没见过。我打听得知,他是皇帝的儿子,年纪轻轻建立赫赫战功。皇宫不是我能进的。我看不到他,心中倍感失...

章节试读


这里的东西我都喜欢。
突然,不远处一阵喧闹。
我寻声望去。
只见拥挤的人群渐渐向两边散开。
一队车马缓缓走来。
百姓夹道两侧,扬花掷果。
入耳一片赞叹之声。
“这是将军打了胜仗,凯旋而归。”
黎思在我身边解释道。
可我此时已经不在意其他声音了。
我被最前面那个人牢牢吸引住了视线。
那男子身穿银色战甲,坐在高头大马上英姿勃发,眉眼深邃,不苟言笑。
冷淡的眼神不经意扫过我,让我脸上滚烫,心口狂跳。
看着他渐行渐远我才逐渐回过神来。
我在书上看到过这样的症状,我知道我对人间的一名男子一见钟情了。
我在京中逗留多日只为再见他一次,可惜再也没见过。
我打听得知,他是皇帝的儿子,年纪轻轻建立赫赫战功。
皇宫不是我能进的。
我看不到他,心中倍感失落。
我无心再游玩,与黎思回到天山。
我心中藏着事,每天郁郁寡欢。
对黎思送来的东西,所讲的事物也兴致缺缺。
“我不应该带你下山,或者我不该在你心性不定的时候带你去人间。”
黎思看着我日渐消瘦,满眼忧愁。
黎思心思细腻,我知道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不是哥哥的错。”
“浸雪,人类寿命几十载,对我们来说如过眼云烟。这段时间我们就留在山上可好。”
黎思心疼的握住我的肩膀。
我转过身不语。
只听他说不过几十载那个人就会永远消失,我就心中痛到窒息。
我第一次留下眼泪。
指尖冰凉湿润的触感让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心。
“哥哥,既然就几十载,为什么我不能陪在他的身边。”
“浸雪!”一向温柔的黎思第一次愠怒。
“哥哥,等他离世我就回到天山,永远不离开天山半步。”
黎思语气凝重:“浸雪,凡尘诸事皆有因果。很多因果你承受不了。就算是我,也有可能困在红尘中无法挣脱,陨落黄泉。”
黎思继续道:“他命格贵重,前路坦途。你的介入可能
天山极峰,终年严寒。
“那怪不得呢,我在这里许久,这里只有你自己吗?”
“是的,我自己一个人在此居住”。
晋非识语气有些急:“你一个姑娘家住在深山中太危险了,待我伤好,你愿意随我入京吗?”
我没有回答,怔怔的看着他,眼睛渐渐蒙上水雾。
黎思说他会一世安好,我该去打扰他吗?
我能放下他,从此再无交集。
我可以做到吗?
我不知道,所以我没有选择回答。
晋非识见手中迟迟传不来答复,有些慌张。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不该心急。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现在最重要是把伤养好。”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走出山洞继续为他缝制狐裘。
等到他穿上狐裘就可以走出山洞活动活动,对养伤更有帮助。
当我将雪白的狐裘大衣递到他手上时,满心满眼的期待。
我期待他能开心,我期待他能夸我手巧,我期待他能说我很喜欢。
他接过狐裘放在床上,没立即穿在身上,反而抓住了我的手,用他的指尖一点一点的在我十指上摸索。
我的手上有很多伤口,被针扎到的或者划伤的,已经结了痂。
他温柔的抚摸这些伤口,语气中满是心疼:“这么大的狐裘,你熬了多久才做完,是我无用,拖累了你。”
我不想让他自责。
我为他披上狐裘,轻轻抱住了他。
他亦紧紧回抱住了我。
从未有过的温暖让我嘴角弯弯。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欣喜,但我读懂了他的心疼与自责。
我知道,
他亦喜欢我。
我终于可以牵着他漫步在大雪中。
我喜欢雪,喜欢大雪纷飞的样子。
尤其是和我喜欢的人一起赏雪。
我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我们一起去看雪吧。
这时,他就会满面笑容的牵起我的手,和我一同走出山洞。
后来,他做了一把琴。
在漫天飞雪中,他抚琴,我跳舞。
日复一日,
幸福快乐。
离别的时刻终将到来。
“虽然我还是听不见看不见,但是我其他的伤都好了
。此次我离开太久,家里人会为我担心,而且我身处要职,很多事都离不开我。”
我知道他要离开了,喉咙肿痛,伤心的写不出一句话。
他折下一枝梅花放入我的手中。
“很遗憾现在我还不能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想我们心意相通。”
他将我揽在怀里,郑重承诺:“等到百花开得最艳时,我会带着聘礼来娶你。那时我一定是完好如初的站在你面前,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我重重的点头。
泪水啪嗒啪嗒掉落,沾湿了他的衣襟。
我看着他渐渐消失在雪幕中。
4
黎思回来了,他给我带了许多人间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与我谈天说地,努力逗我开心。
“哥哥,谢谢你能来安慰我。”
“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黎思早就回来了,他看到了我与晋非识在一起就离开了。
他没有选择出现阻止。
想到我曾答应他的话,心中很是愧疚。
我甚至不敢直视他。
终究是我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把我与晋非识的命运带到了未知。
黎思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我的妹妹最是听话。既然这是你们共同所求,顺其自然也没什么不好。”
山上的岁月似乎格外漫长,距非识下山多少时日我已记不清了。
那日恍惚记起,问了黎思,才知已过去一年有余。
人间已是繁花落尽。
我不能再等了。
当我跪在黎思面前时,他捂着脸长叹一声。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知我心意已决。
黎思终究不忍心让我一人去寻他。
“我说过,既然你唤我一声哥哥,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我想去找他,嫁他。”
“你是天山灵气所化,没有肉身,故而需要天山滋养,不能离开太久。若你修炼出肉身,凡间不知要过去多少岁月。”
“哥哥修行时间悠久,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黎思语重心长:“是有办法,可是你再也不是天山灵女,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凡人。”
我眼神坚定:“我愿意。”
黎思带我来到了轩辕国的邻国——盛国。

,挣扎着起身要往外跑。
他嘶哑着嗓音:“我不能瞎!也不能聋!我不要变成废人!”
“不要!”我紧紧抱住他,阻止他疯狂的举动。
我不敢松懈,不知道我们这样僵持了多久,终是他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我将他扶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换了新药。
他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嘴唇颤抖,毫无血色。
我知道这对他打击太大。
我在他手心里写:别怕,这只是暂时的,耳朵会听见,眼睛也会重新看见。我是大夫,相信我。
他声音沙哑:“谢谢你。”
在我的悉心照顾下,他终于能下床走路。
我在山洞外面为他缝制狐裘大衣。
这山顶太过严寒,我怕他受不了。
我看见他披着单衣费力的走出山洞,口中念着我,语气中充满不安。
我连忙放下狐裘走到他身边搀扶。
我在他手中写下:外面太冷,你要做什么告诉我就行了,我扶你进去。
他声音很低:“我以为你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他患得患失的模样,我心口发堵。
我坐在他面前,牵起他的手,像是承诺,又像是发誓:“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照顾你,不会离开。”
他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笑。
欣喜的是,这是他久病以来终于开心了。
他反握住我的手,我脸上一热。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晋非识,是轩辕国九皇子。”
我准备在他手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突然间我停手了。
我答应了黎思不再见他。
他的命格里没有我,我不能和他产生交集。
我不能告诉他我的名字。
我要有不去打扰他的决心。
这样在他转身离去时,我能保持从容,只做他生命中一个没有名字的过路人。
我写着:等你痊愈时我会告诉你。
“好,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他呢喃着,好像情话。
这一刻,我的眼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对了,我记得月初还是春暖花开,为何你住的地方还飘着大雪,如此寒冷。”
我解释:这里是
会打破这些,朝着未知的方向无法预测。”
“他会一世安好吗?”我流着眼泪问道。
“会。哥哥向你保证。”
我答应了黎思不会再执着于他,留在天山专心修炼。
不久后,黎思向我辞行:“浸雪,我有事要离开月余,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目送黎思远去。
3
偌大的天山仿佛一瞬间安静下来。
修行之外我喜欢上了钻研医术。
我时常会下山采药。
山下不像山峰,常年飘雪。
这里也绿树成荫,鲜花遍野。
那日我在密林中发现一个躺着的人。
我走上前查看,那人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身血迹。
我费力将他翻过身来,探他颈间还有微薄的跳动。
我拨开他乱糟糟的头发,震惊的我手指颤抖。
是他!
数日前在京都遇到的那个将军!
我立刻将他带回山洞中。
不知道他受伤多久,皮肉溃烂连着衣服。
我一点一点将它们分离,为他擦拭伤口。
做完这些我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可我不敢耽误,又将此前寻来的草药捣碎敷在伤口上,熬煮草药喂他服下。
我不敢想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受如此严重的伤。
我心疼的同时,又庆幸在遇到我时他还有一口气。
我日日守在床前,终于在一日清晨,他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为什么这么黑!”
他用大声掩盖对未知和黑暗的惶恐。
我立刻上前紧紧握住他胡乱摸索的手。
“你是谁?”
“我是郎中,这是我的家。不要怕。”
我尽量轻声细语。
“你是谁?为什么不说话?”
我心中一痛,原来他听不见了。
我慢慢展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一笔一画写着字。
他放松下来,全神贯注感受着。
“你不会说话?”
“为什么这里这么黑?现在是黑天吗?”
我看着他眼睛上厚厚的纱布,缓了许久,告诉他:你的眼睛和耳朵受了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们只能这样沟通。
可是他仿佛受了刺激,发疯要去摘掉眼睛上的纱布